用几天时间把整个宅子上下的恶奴处理掉,还一鼓作气,把这个姑爷给抓了起来——休夫。

    人们沐浴在春日和煦的阳光下,看着桌子上面如死灰的男子,议论纷纷。

    一个多时辰过去,人们的兴致非但没丝毫减弱,反而更加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又半个时辰过去,在无数人翘首以盼中,那个如同开挂了一样的江家主终于出来了。

    一众如狼似虎的家丁从两边排开,为她隔出一片空地。

    然后有丫鬟为她搬来椅子茶几,江家主面色冷峻地端坐到椅子上。

    她喝了一口茶才开口说道:“首先,我作为现任江家主,感谢各位前来为我江家这场闹剧的终结来做个见证。想必大家这些年一直都听到关于我们江家的各种传言,有些真有些假,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说见仁见智吧。”

    “大家肯定还记得两年前的江宅走水事件吧,当时有几个恶奴承认是他们干的。一个月前,我把这些恶奴扭送官府,县老爷已经给他们下了判决,在上峰派人来重审核实的时候,这些人竟然说出当年走水案的惊天秘密。”

    人们大多已经想到了:什么秘密,不就是那个赘婿让人干的吗?然后见事情没成功,便让奴才去顶罪。

    不过人们仍旧非常期待听到从江家主嘴里说出来。

    江一舟略微停顿下又继续说:“一天前,我收到贺县令发来的协助通缉罪犯宁建仁的书函。”

    她从旁边拿起一封书信,人们怎认得上面的字,但并不妨碍他们继续听故事。

    而另一边的宁建仁则是使劲儿扭动身子,脖子伸向前方,努力看着那封信。

    距离好几米远,哪里看得清。

    但他的心却渐渐沉下去了。

    如果说刚刚即便他被那些个家丁抓起来,他觉得自己还有挣扎之力,还有挽回局面的可能。

    那么现在,从县衙传来文书,那就说明那些奴才已经全盘招供了。

    如此,他断没了活路。

    此时,他心中恨,不甘,懊悔…当初怎么就没把江六周大直接干掉……哦,对了,还有江管家,还有江管家的家人,还有……似乎,真要动手的话,要杀的太多了。就算放几把火也不一定能摆平啊。

    所以,最应该死的是这个女人。

    若是当初就把她烧死在宅子里,现在…现在他早已经是曾大人的乘龙快婿,早已经平步青云。

    “不,这不是真的,……他们说过绝不会说出来,那件事早就已经定性了,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还要说出来,呜呜——”他精神开始崩溃了,这些话落在人群耳中,只是更加证实了江家主说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