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翾摇了摇头,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记得了......十五年前,我才只有四五岁吧,那时候能记住什么事?慕统领,你想说什么?”

    慕今安看着她的神色,不像作假。

    他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罢了,记不住就记不住吧。”

    只要他能记得住就行。

    幸好,这次他不会再认错人!

    他将空杯搁放在案桌上,缓缓地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袍服。

    他姿态慵懒带了几分洒脱,举止优雅矜贵,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是杀戮满身,恶贯满盈无恶不作的杀人狂魔。

    “令牌我既然给了你,自然有法子向陛下解释,所以你不必忧虑。此番,你被杖刑受了这么重的伤,区区一个令牌补偿算得了什么?”

    “太子麾下的那些人,全都是秦丞相与宸王的爪牙。你们是一点后盾都没有......若是真的与他们交锋起来,你们犹如在走悬崖峭壁。手上多少得有一些保命的权利......这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他说罢轻笑着伸手,在顾若翾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顾若翾怔愣地捂着脑袋,便连疼痛都好似麻木了。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