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听完,愣了大约十多秒。
他忽而笑了起来,只是笑的很阴森,让人毛骨悚然。
他的脸明明很清俊耐看,但配上这样的笑,真的有点像电影里爱杀人的扭曲变态狂。
“你笑什么?”我下意识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池宴忱忽的把胳膊搭在我的椅子上,头也凑到我跟前,“我在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
我眉头一皱,“……”
池宴忱又捏着我的下颌,玩味的说:“不想让我跟别的女人上床的话,那你可得看紧我喽了。”
“最好像从前一样,每晚榨干我,我当然就没精力跟别的女人上床。”
我听了,感觉耳朵和脸颊砰的一热,“你有病,无耻,下流!”
池宴忱哼笑一声,“呵呵~,我还挺喜欢你现在装正经的样子。”
“谁不正经了?你才不正经。”
我气的吃不下饭了。
难道我从前在他眼里,是个很不正经的女人吗?
池宴忱倒是没受影响,继续坐回位置上,一边吃饭,一边抬头看我,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但我是真的很生气,我们的孩子才失去了一个多星期。但看他这个样子,似乎也并没有很伤心。
吃完饭后。
“走吧!”
我又陪着他一起去疗养院看望奶奶。
去完疗养院,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了。
他开车将我送回了丽景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