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没好气的说:“看什么?没见过吗?你和它很陌生吗?”

    我心口一僵,皱着眉瞪了他一眼,更加难为情。

    我跟他虽然是夫妻,他浑身上下我也都看过。

    可是,像这种情形下的‘坦诚相见’,并且这么强烈的灯光下看。

    还真的是第一次。

    “赶紧上药啊。”

    我慢吞吞的打开药膏盖子,挤了一点药膏出来。

    药膏冰冰凉凉,带着一股薄荷的清新味,而后,轻轻的给它涂料。

    “…嘶呃…”池宴忱喉咙发出一声低吟,眉头也皱了起来。

    紧接着,他很快有了反应。

    我见状,胡乱的又给他涂抹了几次,“可以了!”

    “多涂点。”

    “涂的已经够多了,再涂的话,会不会过敏呢?”

    池宴忱鹰隼一样的眼睛,冒着凶气的看着我。而后,紧紧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移动位置。

    “继续涂。”

    我用力挣了挣胳膊,“你干嘛呢?”

    “你说呢?”池宴忱呼吸一促,带着穷穷凶狠。

    我心里一慌,连忙想离开,“拜托,你现在受伤了,能不能不要再想这些?”

    “不能。”

    “池宴忱,我真是服了你了。”我立即起身,更想赶紧跟他保持距离。

    他这种暴躁疯批又易炸的男人。

    真的是一刻也不肯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