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解释倒是通俗易懂...

    “粗鄙,这种传世珍品怎么能用钱来衡量、”陈阳的话音刚落,黑田雄介倒是不乐意了。

    “是啊,是啊,”伯纳德操着不甚熟练的华夏文摇头晃脑道:“仇英的画作可是吴门画派的典范,这叫艺术品,艺术品是无价的。”

    陈阳摸了摸鼻子,微笑道:“可据我所知,仇英一生就是以卖画为生。”

    “他都把艺术当生活,您二位怎么还看不开呢。”

    呃,这个...

    两人同时一愣,一时间倒也无法辩驳。

    仇英跟唐寅虽然是吴门画派两大代表性人物,可两人的画作价值却完全不同。

    仇英本就以卖画为生,所流传的画作甚多,而且价格高低起伏很大。

    未来世界的拍卖会上,仇英的正品画作便宜的几万贵的几千万。

    而唐寅的画作,动辄便是以千万跟亿为单位。

    论画技,两人同属同门师兄弟,技艺不分伯仲,但名声,却是相差太多了。

    “陈桑巧言善辩,我们两个老家伙倒是不如你。”黑田雄介叹了口气,也知道嘴上是无法说得过陈阳。

    伯纳德更别提了,他连说华夏文都费劲,还跟人吵架,那不是自找没趣嘛...

    磨磨蹭蹭又看了半个多小时,两人这才心满意足。

    陈阳将画卷收好,放回匣子里,海莉则招呼侍应生上了几杯咖啡。

    几人分别落座,黑田雄介抿了一口咖啡道:“陈桑,我知道我的要求可能有些无礼,”

    “但我还是想问一下,您手上这两幅画卖吗?”

    陈阳微微蹙眉道:“黑田君,这两幅画可不便宜啊..”

    “我知道,我知道,”黑田雄介道:“我去年在小通桥的藏宝轩买过一幅沈周的《春雨踏青图》,那老板收了我三万八千大洋。”

    “这幅《千手千眼观音像》是沈周晚年作品,画技更是不凡,论价值应当在十万大洋左右。”

    “十万大洋,有点低了吧。”陈阳笑道:“我不妨跟您说实话,这两幅画我可是花了十五万大洋买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