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不就是想侵吞张拂行所有资产吗?我试问一下,你有什么资格?”

    江羡妤嗓门忽然提高:“我是他的前妻,我比你有资格!你跟他是什么关系?顶多就是床友!”

    我气愤极了,如此污蔑傅流音,我恨不得扇江羡妤一巴掌!

    然而,更让我气愤吃惊的还在后面。

    只听傅流音回应:“按照法律来说,前妻已经没有资格继承张拂行的资产!你懂法吗?”

    江羡妤得意的说道:“我不能继承,难道张拂行的爸爸不能吗?在我心里,张拂行爸爸一直是我爸爸,这不会因为离婚而改变!”

    傅流音恍然大悟:“怪不得你把张叔叔和律师都带来了,原来就是想侵吞张拂行的资产!卑鄙,无耻,恶心!”

    江羡妤道:“别说的这么难听!我不会拿张拂行一分一毫,他要是没了,资产全部由张叔叔继承!”

    我躺在病床上,气的牙根痒痒!

    我从来没想到江羡妤会这么阴险卑鄙!

    她口口声声说把我的资产继承给我爸爸,可等我爸爸百年以后,还不是她来继承!

    她现在对我爸爸千般好万般爱,不就是等哪天我爸爸立遗嘱把资产都继承给她?

    我怒不可竭,从病床上坐起来。

    我只是闷死过去,其实并无大碍。

    打盹的护士看见我竟然能坐起来了,先是吓一跳,落后开心的笑了。

    “张总,你醒了!你别乱动,躺下来好好休养!”

    我身子怎么样我自己知道。

    “我没事,帮我把管子都拔下来!”

    话音未落,我已经开始拔管子了。

    护士吓的够呛,阻止我:“张总,您别激动!得先观察一阵子,你才能下床!您要出事儿,我担待不起!”

    我指着监控:“这里有监控,我要真有情况,也跟你没关系!”

    拔下所有管子,打开病房的门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