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身影发出一声叹息，紧接着道：“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都不在晚上见你吗，知道为什么三云圣地有晚上不得上山的规矩吗？”
石殿的灯火亮了起来，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龙武两人面前。
眼前哪里是什么飞云圣者，明明就是之前和龙武一起看门的笑靥。
“笑靥？你难道就是飞云圣者？”
龙武惊讶道：“不应该啊，我感受过你的气息，即便你圣者也不可能伪装出来。”
因为对方的古怪，龙武好奇近距离感知过对方。
虽然对方是圣者，可近距离的感知，龙武有绝对的自信，不可能出错。
也就是说，对方这个神帝境七级是真的。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是真的，对方怎么又会是飞云圣者？
“你是飞云？”老妪瞪大眼睛道。
“不错，我就是飞云！”
笑靥也就是飞云道：“当初你只看到了我得到了好处，却没有看到我同样承受无比的折磨。
说出来你不会相信，其实我们经历的事情都一样，无关容貌美丽。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最后你放弃了，而我坚持了下来。这才是最大的区别！”
“这不可能！”
老妪连连摇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你是圣者，你完全可以重塑肉身的。”
飞云圣者苦笑道：“别人不明白，姐姐还不明白吗？姐姐虽然是神帝境，难道就不能重塑肉身？
经历那样的折磨，是无法重塑肉身的。或者说，即便重塑肉身也会保持现在这个样子。
而我比姐姐多了一个，除了实力提升之外，那就是夜里境界会自动降到当初的境界。”
老妪：“.........”
龙武作为旁观者，一切都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