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三婶说,他们村里的人,不喜欢跟外界有来往。

    基本上,村里会派出代表,一年一次,到山下换些必需品。

    所以,这村子应该是闭塞的。

    可我看到的,却不是这样。

    槐三婶身上穿的,是去年最时兴的新款,价格昂贵,至少,不是像这样一个村妇负担得起的。

    就是这种浓浓的违和感,令人感觉有些怪怪的。

    槐三婶先让沈青云回去了他的屋子。

    然后,又带我去暂住地方。

    我跟沈青云住的地方,正好是东西两端,隔着最远的地方。

    也不知道她是有意安排,还是别的。

    槐三婶撩起门帘,请我进屋。

    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甜腻腻的气息。

    我下意识停顿了一下呼吸。

    槐三婶说,“这屋子,是我女儿以前住的地方,她爱干净,每周都熏香,都是我从山里找的香草,给她熏的。”

    我眉心微微一紧。

    她要是不这么说,我还不怀疑什么。

    可她这么一说……

    我鼻子很灵。

    偏偏这房间里的气味,我又闻过。

    这是某大牌去年新出的香水,安飞给他女朋友送过,也给我一瓶。

    所以这味道,我不会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