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摇头,陪着笑,尽量不得罪客人,但也不违背自己的底线。

    “姑娘,这种打胎的方子,你就算是给小母猫喝,也得把小母猫带到药堂来,不然只凭方子我没法给你抓药,对不住。”

    叶佩儿没好气恶狠狠瞪了老大夫一眼,“真是榆木疙瘩老糊涂,有钱都不赚!”

    拿了银钱,叶佩儿气咻咻转头出去了。

    老大夫叹了口气,摇摇头,朝旁边的伙计说:“以后有人来抓落胎的方子,都不许抓!”

    旁边两个伙计立刻笑道:“师傅说了好多次了,记住了,不抓。”

    屋里。

    叶青青和叶大武相视一眼,没再多说。

    叶大武几下将卖身契写好,给春喜摁了手印。

    这玩意儿不是买卖双方写好了就生效,得去官府盖章留底。

    不过叶青青心中自有安排,收好卖身契,嘱咐春喜安心在这里养病,叶青青和叶大武离开。

    他们回到盘炕那家的时候,程默正纠正大东的手法,一群人围着程默,仔仔细细的听。

    叶青青和叶大武一回来,程默话音一顿,看过去,“找到没?”

    叶大武刚要骂,叶青青说:“先干活,回去路上再说。”

    叶大武愤愤不平闭嘴,气咻咻捞起旁边铲子,把春喜爹娘当酸泥搅合一翻。

    一直干到月亮爬上树梢,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大家才收工。

    这家女主人对春喜的事情心怀歉疚,叶青青他们要走的时候,女主人拉了叶青青问:“姑娘,春喜那丫头找到没?”

    叶青青在送春喜去药堂的时候就堵一个这家女主人的心善。

    等到了。

    “婶子,我刚还想要求您个事儿呢。

    “春喜让她爹娘打的不轻,我送了药堂了,现在我们回村儿里不方便照顾她,不过明儿一早我们肯定就又来了,您家的活儿还没干完呢,就是,要是春喜那边有啥事,我给大夫留了您家的地址,您看能不能……”

    不等叶青青说完,女主人立刻说:“哎呀你快别说这个,什么求不求的,当时要不是婶子传话没说清楚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