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透了……实在是太shit了。”李璨环视了一遍四周坐在椅子上的弟兄们后,发表了自己的感受。

    “还好吧,其实。”航哥答道,不过这声音可远不如平时洪亮。

    “确实确实,我老璨哥有点虚啊。”老狗笑道,可听起来状态也不怎么样。

    “那我也没法跟你俩比肌肉啊!”李璨抱怨道:“而且你俩这也不是气喘吁吁的!”

    满头大汗的李璨,正躺在寝室的地上,要问他为什么不躺床上?那就得问问某个主任了。

    在这天中午吃完饭过后……

    “好哇你们,跟我玩灯下黑呢是吧?还声东击西呢?你们,怎么就这么有本事呢?”墏魄正一边说,一边时不时歪头斜眼道。

    他对话的人,正是对面贴着墙站成一排的那六人,是的,该来的还是来了。

    “不是,我怎么就不明白了,你们是为什么要把盐偷走,然后呢,又给撒泳池了?这是为什么呢?”墏魄正很是无语:“逃寝游泳还不行,还得来海水的,你们怎么这么会享受呢?怎么着,我这几位哥,还咸水种啊?”

    六个人在墙边站成一排,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斑驳地洒在他们略显紧张却故作镇定的脸上。每个人的神情各异,有的低头盯着脚尖,似乎在寻找地缝;有的则偷偷瞟向站在他们面前的墏魄,眼神中既有畏惧又藏着几分不服。李璨站在最外侧,汗水沿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静默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又缓缓松开,反复几次,透露出内心的挣扎与无奈。航哥和老狗则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与自嘲,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相互慰藉,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责难。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等待着墏魄正的下一步行动。

    “我就纳了闷了,我知道你们真实战争社团是独占社团,也知道这个社团来之不易所以不能离开,但是这个事吧。”墏魄正紧闭着双眼,痛苦道:“那游泳池不是提前一天申请就可以规定时间开放的吗,你们去申请一下第二天正常用不行吗,非玩这套?怎么着,社团活动留下后遗症了?”

    “对不起,老师,我们知道错了,这次不知道,下次要用的话一定会上交申请的。”硕道歉道。

    墏魄正肯定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承认错误并道歉,从中学到东西,这就是优秀的好孩子。”

    “不过吧…”墏魄正的再次开口,将六人肚子里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这大晚上翻出寝室再拿假人糊弄我,这就有点不太厚道了吧?”墏魄正用手抵着眼镜,说道。

    “坏了…”

    这几人心中都是这样一个状态。

    是啊,游泳池申请可以不知道,但是逃寝的同时骗老师,这个肯定是知道,不应该如此的啊。

    况且,结合粗盐获取作战一起看来,这样严重的事件,恐怕这几人难免处分了吧。

    “不过放心,主任不是那种喜欢严格惩罚的人。那盐,我给你们垫着,但那逃寝,你们恐怕得吃点苦头了。”墏魄正一脸笑意,说道:“不过你们也不用害怕,不过是搬点东西罢了,你们这体格子,不用担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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