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皇城重地,闲杂人等止步!”

    锦瑟和迷迭跟在秦子墨身后来到皇宫西门前,宫门前的侍卫见秦子墨等人走来举起手中的长矛对准他们道。

    推着轮椅的焚琴将一枚周围雕刻群龙环绕中间刻着一个“御”字的令牌从腰间解下举在手中,所有侍卫见此令牌急忙跪下。

    “我等参见大人!”

    “都起来吧!”焚琴无所谓的摆摆手,将玉牌系回腰间,身后捧着锦盒锦瑟上前让侍卫检查盒中的物品。

    “大人请!”侍卫确认锦盒中的东西安全后放秦子墨等人进入皇宫,当然身边必不可少的跟着三个小太监领路。

    “启禀陛下,秦侯带着三个侍女以及一块千年沉香正在前往凤阳阁途中。”大太监安德用悄无声息地来到唐皇身旁弯着腰禀报道。

    “樱儿生病的事情从哪里传出去的?”唐皇批阅着手中的奏折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

    “后宫诸位娘娘的口中。”安德用恭恭敬敬地回答道,丝毫不在乎因为他的这句话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宫里脏了,好好让人打扫一下!”唐皇听到安德用的回答后眉头轻皱,他在就三番五次的严禁宫中流传出唐樱的任何事情,可这群妇人总是管不住自己手下的人以及自己那张嘴。

    想到此处唐皇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道和唐樱长得十分相似的身影,若是她还在的话朕也许就不会后宫里的这些小事费心。

    正当唐皇缅怀心里的某人时,此刻安德用已经悄无声息地来来到了大殿外。他抬头看向皇宫上方天空中的白云幽幽地叹了口气,主人家的房子不干净了是他这个做奴才的错,尽管原因不在自己身上主人也未曾有半分的责骂,但这对于安德用来讲无疑是最大的惩罚。

    后宫里的这群人一天天的就不能安静些吗,明知道平樱公主是宫内的一个禁忌,却总有些不开眼的蠢货试图以此来试探自己在唐皇心中的地位。

    这些人无论再怎么讨陛下的欢心得到再多的宠爱,难不成真的以为就能比得过平樱殿下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了吗?

    安德用迈着小碎步向后宫走去,每走一步他本就佝偻的身躯远远地看去变得更加佝偻整个人浑身上下令人不寒而栗的幽冷死气。哪怕是身经百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巡逻士兵面对安德用身上散发出的死气也不禁不寒而栗,路过不长眼的宫女更是被吓得瘫倒在地。

    一些宫里的老人见安德用如行为不禁发出一声悲叹,上次安德用如此之时乃是宫里有位贵人仙去,当时三宫六院里嫔妃、宫女、太监被他杀的血流成河。平日里不要看安德用一副行将暮年黄土埋到的样子,但实际上他如今也不过才三十五岁而已。

    凤阳阁寝宫内此刻烟雾袅袅,床榻上的唐樱眉头紧皱时不时的发出恐惧的尖叫。

    来到凤阳阁的宫门前,秦子墨问着空气中飘散着的若有若无的檀香味,眉头开始微不可查的皱起。

    看来这个胆小鬼不像是简单的生病样子,看来必须要将触手伸入凤阳阁内了。

    这么多年来秦子墨不是没有过将自己的探子深入皇宫里,但能进入到凤阳阁里的探子是一个都没有。这让掌控欲极强的他很是难受,当然他才不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未婚妻才对她如此的上心。

    “侯爷……”焚琴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檀香轻声道。

    秦子墨会起自己的左手打断焚琴发出一声轻笑道:“本侯无碍,这能进宫的檀香果真不是凡品,今天你们可是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