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河身处华贵的浴池之中,四周是精致的屏风和细腻的丝绸帷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木质香料。

    她闭目躺在温暖的浴池里,水面上漂浮着新鲜的花瓣,蒸汽缭绕上升,使得整个空间显得朦胧而神秘。

    然而,在这宁静的沐浴时刻,夜星河的思绪却不自觉地被拉回到十五年前的某个瞬间。

    那时的她还是一个五岁孩童,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对世界的好奇。那段时光里,有欢笑,有泪水,有挑战,也有成长。

    据母皇说,她从小开蒙晚,武学上颇有天赋,奈何太过顽皮,经常闯祸。

    夜星河——五岁

    “铭哥哥!铭哥哥!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啊~求你啦~铭哥哥!”五岁的小女孩,声音如同初绽的花蕾,清脆而纯净,带着一种未经雕琢的天真烂漫。她的语言像是跳跃的音符,每个字词都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五岁的皇甫钊,跑起步来呼哧带喘的,他是母皇挚友之子,从小定了娃娃亲,兄弟俩一直居住在星河的公主府,“星河,你等等我啊,跑慢点啊,太傅布置的课业,你……还没有完成……呼哧呼哧……”

    那一年,皇甫铭十岁,他站立于晨曦之中,身姿挺拔如松,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超越年龄的坚毅与果敢。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能够洞悉世间的一切虚实,那种锐利而不失深邃的眼神,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历史上那威震四方的年轻将领,兄弟二人的母亲——皇甫轩将军!

    他的面容虽显稚嫩,但线条分明,透露出不凡的气质。一头乌黑的发丝整齐地束在脑后,更添几分英武之气。他的肩膀宽阔,手臂结实,一举一动间都流露出力量与自信,仿佛随时都能挥斥方遒,指挥千军万马。当他迈步行走时,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坚实,仿佛每一步都在丈量着未来的战场。

    他的举止从容不迫,既有少年的活泼,又不失大人的稳重,这种独特的气质让人相信,即便是在千军万马之中,他也定能成为那最为耀眼的存在。“阿钊!你身子弱,别乱跑了。公主,属下没有女帝的命令,不得擅自带您出宫,还请公主见谅!”

    夜星河转头瞥了一眼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病秧子’皇甫钊,“你又跟过来干什么,不是说让你帮我写嘛!”

    “星……星河,我和你的笔迹不……不一样,我怕……我怕太傅会发现,这样会对你不……不好”,还没有缓过来的阿钊正极力的向夜星河解释,“那你就模仿我的笔迹写啊~思路打开啊!”星河OS:今天说什么,他都必须帮我写。

    “哇~还可以这样嘛!有道理!星河,你好厉害~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皇甫钊一脸崇拜的目光看着夜星河,她一脸得意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乖啦乖啦,阿钊,你先写,等你写完我就给你一样好东西~”

    “公主,请不要收买我弟弟,他还小,也请公主您自行完成课业”,皇甫铭从小就是个宠弟狂魔,阿钊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他不忍心让亲弟弟小小年纪这么劳累。

    “铭哥哥,别担心,我说话算话的!我会保证小钊钊的安全的,你放心好啦~我先去玩儿啦,千万别和母皇说哟~”很明显,夜星河根本听不进去,一转眼的功夫,就找不到她去哪里浪了。

    ——西厢房——

    正在沐浴的兄弟俩,“哥,你是不是想问我,到底要不要嫁给夜星河。”,阿钊突然发问。

    铭:“这是阿钊自己的事情,为兄也不好过多干涉,但有一点她说的没错,未来的某一天,王府接进来一个又一个的新人,到那时,你该怎么办……”

    “哥,你还记得我八岁那年的事吗?”,“记得,当然记得,是殿下救了你!”

    皇甫钊——八岁

    正在内殿批阅奏折的女帝妈妈,她接过一份关于公主府的奏折,定睛一看,“夜星河,于一月初五打碎四个有500年历史的青花瓷瓶;夜星河,于二月初十打碎十二盏琉璃盏;夜星河,于三月折秃花园里的桃树枝;夜星河,于四月初一戏耍太傅,给太傅的拂尘剪秃;夜星河,于五月初十六放鞭炮炸了正在如厕的李尚书,弄得李尚书一身腌臜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