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知名的情绪来的快去的更快,当他和林烟视线对上的瞬间,方才心头的那股失落又被填满。

    把殷肆礼的身子朝旁边挪了挪,见殷肆礼分毫不让,纹丝不动,金渊一阵无语,让他来却不让他看病是吧?

    林烟将左脚从殷肆礼的怀里抽出来,指了指脚踝,“这个地方疼。”

    金渊检查了一下,拿起她的脚就想给她正骨。

    “正过了。”

    殷肆礼的声音坚定有力,带着不容置喙。

    金渊也有些懵,“你已经正过了?”

    直到听到骨头摩擦声,金渊放下她的脚,“现在好了,小叔,你可别拿女孩子的脚瞎玩,专业的事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听到金渊那么教育,林烟扑哧一声笑了。

    看到金渊手里的药膏,林烟脸上镀上一层瑰红。

    金渊注意到她的目光将东西给她,眼底划过一抹复杂,“小叔让我带的,你需要这个?”

    “不需要。”

    虽然有些疼,但她觉得这疼是应该留着的。

    她觉得,现在需要一根木棒将她敲醒,这样才不会越陷越深。

    殷肆礼默不作声地把药膏接过,对金渊说,“你可以走了。”

    殷肆礼的个子很高,弯下腰的时候,林烟才不会觉得压迫。

    尤其是殷肆礼为她弯腰,再为她蹲下,有一丝暖流在她心脏大动脉肆意泵到全身。

    将林烟微红的脚掌抬起,殷肆礼仔细观察,“这就好了?不用涂点什么?”

    看林烟苹果机要撑不住的样子,殷肆礼道,“笑什么?”

    “没想到你也不是什么都会,我还以为你是六边形战士,全能的。”

    她心中不可一世的完美主义殷肆礼,原来也有他不会的东西,比如说关于医学方面,感觉他是有些欠缺了。

    殷肆礼惩罚性地吻了下她的唇,林烟下意识看向金渊,果然后者的表情已经不能用讶然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