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的嗓音,催命符似的,叫娄景杨还没从肉体的折磨中脱身,又陷入了精神的折磨。

    背被踩着,他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用眼睛往旁边努力的瞟,企图对上娄枭的视线。

    “二哥…咳咳咳…你这是做什么!”

    他的声音里含着质问。

    他跟娄枭同为娄家人,娄枭凭什么这样对他!

    如果娄景杨问的是娄家其他人,或许对方还能因着一家人的情面,给他解释解释或是放他一马。

    偏生,他面对的是娄枭。

    所以回应他的,是背上愈发狠戾的力道。

    就这一下,他似乎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锦衣玉食长大的少爷,又有江雅莲处处为他周全打点,哪里受过这个苦楚。

    那股子钻心的疼,令他崩溃大叫,眼角都挤出泪花。

    “啊!疼!”

    “放开我啊!”

    娄枭不为所动,一脸的求知,“哪疼啊?”

    脚掌碾了碾,“这吗?”

    “啊!救命啊!”

    惨叫声愈发凄惨。

    挣扎之下,药瓶从兜里掉了出来。

    大手拾起。

    娄枭饶有兴味的看那还剩了大半的药。

    “呦,还有这么多呢。”

    “掉地上这不浪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