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枭抬手,拿起了桌面上的红酒杯。

    血液似的液体在杯里荡漾,激荡着他胸口那种压不住的狂躁,喉间滚了滚。

    仰头喝下了杯里的酒。

    夏暖暖见状简直兴奋的坐不住,怕药不够劲儿,她又给娄枭倒了一杯。

    “二爷,你不要不开心了嘛,不管谁走了,我都一直在你身边呀。”

    娄枭转眼觑向夏暖暖,她以为是自己的话打动了他,举起杯子,在他杯口撞了下。

    然而下一秒,娄枭感觉到了什么,眼底一沉,一脚踹翻了桌子。

    “啊!”

    夏暖暖猝不及防被热油热汤溅了一身。

    直接哭了出来,“二爷,你,你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啊!”

    又一声惊叫,他拎着她的手臂,嗓音低沉可怖,“你给我喝了什么?”

    夏暖暖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想蒙混过关,“我没有啊,我只是给你倒酒……而已……”

    “疼!好疼!”

    痛苦的惨叫自夏暖暖口中响起,她捂着脱臼的手臂,惊恐的看着这个前一秒还为她抛弃太太的男人。

    “我…我只是想把自己给你,我没有恶意的……”

    话音未落,娄枭笑了一声,“给我下药,你够胆子。”

    窗外夜色浓重,树影晃动,却不如屋内男人阴郁的双眼更加可怖。

    -

    “滴-”

    韩纵长按喇叭,伸脖子出去看前面堵的密不透风的马路。

    “司小姐,今天这太堵了,要不您明天走呢?”

    副驾驶,司乐看着窗外闪烁的尾灯,“韩纵,我知道你是想给我跟娄枭创造机会,但是没必要,是他让我走的。他说,我留下会让夏暖暖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