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是锁着的。

    看着她念叨过的悬浮雕刻门,娄枭忍下躁郁,“去拿钥匙。”

    刘姨被他那种狠厉的眸光吓到,呆了两秒,“钥匙……”

    “对,有备用钥匙,我这就去。”

    刘姨急火火的去找,可越是着急,就越是找不到。

    急的一头热汗,“我就放在这了,怎么找不到了。”

    浴室门口,娄枭失去耐心,拽着门把手,两脚就踹坏了锁头。

    简欢就坐在昨天装摔的地方,不同的是,此刻她的手臂整个浸泡在浴缸里,血色沿着的她手腕不停蔓延,浸红了整个浴缸。

    ……

    “滴——”

    刺耳的车笛声划破晨起的云团,日光从中探头。

    娄枭侧头看副驾驶上缩着的女人,脸色可怕。

    一路到了娄家的私人医院。

    早就得到消息的医生护士接在门口。

    简欢被第一时间放在了病床上向里推行。

    医生护士健步如飞,生怕耽误了时间,会被后面那个一脸阎罗王相的男人索命。

    人被推进急救室。

    娄枭想拿根烟抽,发现出来的太急,他并没有带烟。

    躁郁的情绪无处排解,在看见身上被染上的血迹时,愈演愈烈。

    想到方才看到的那一幕,脖颈的青筋就鼓胀的像要冲破那一层薄薄的皮肉。

    明明他见过的血已经够多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自己的,别人的,甚至是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