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娄枭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简欢心里窝火,戏也演不下去。

    撇开头,“既然这样那你还站在这干什么,你出去。”

    瞧她达不到目的就翻脸不认人,娄枭用脚尖碰了碰她的“伤腿。”

    “行了,别跟这活作了,起来。”

    简欢不说话,握着浴缸边缘的小手更用力。

    摆明了是倔到底了。

    瞧她身上穿的单薄,娄枭咬了下腮肉,俯下身去。

    简欢象征性挣动两下,“不用你管。”

    人被放回床上,额头被狠戳一把。

    “作不死你。”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简欢索性破罐子破摔,“我不管,我腿断了,明天走不了了。”

    娄枭嗤笑一声,“放心,别说你腿断了,哪怕是你浑身上下的骨头都断了,我也能找人用担架抬你上飞机。”

    什么?!

    这也太狠了吧。

    她瞪着眼睛,用眼睛控诉娄枭的不做人。

    大手按在她头上,“知道没用就不要给我搞小动作,再折腾下去,吃亏的只有你自己。”

    “……”

    眼看娄枭那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简欢无计可施。

    第一计划失败,简欢决定上第二套。

    晚间。

    简欢洗完澡出来,娄枭正站在窗边打电话。

    她想了想,把浴巾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