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郝仁一愣,他看向司乐。

    她的眼中隐有泪光,“娄枭对我很好,他也很爱我。他总是不厌其烦的哄着我,可是你知道么,他每次哄我,都是在他做完了那些明知道我会痛苦折磨的事情后,再放低姿态来迎合我,迁就我的脾气。这件事是这样,之前宫灵的事情是这样,飞机失事是这样,每一件事,都是这样……”

    “郝仁,我只是想拥有自己选择的权利,而不是在他潇洒的做完他自己想做的事情之后,被动的接受,你明白吗?”

    “……”

    郝仁这次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望着司乐离开的单薄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

    之后他转身回去打开了阳台的门,对着外面无奈道,“你都听见了。”

    冷冽的寒风里,男人那张一向张扬狂傲的脸上罕见了多了几分沉重。

    在外面呆的太久,他进来带进来一阵寒意,郝仁打了个哆嗦,关上了门,他给娄枭倒了杯茶水,“接下来怎么办啊?我该说的都说了,但是这回小欢欢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之前她嘴上说要放手,人还是对你留恋的,现在我也说不上来她到底想怎么样了。”

    娄枭突兀的笑了,“是啊,她长大了。”

    郝仁被他笑的发毛,“不是吧二爷,你居然还笑的出来?”

    娄枭叼着烟点火,闻言掀起眼皮斜了他一眼,“你要是想哭,我可以帮你。”

    郝仁顺嘴道,“你怎么帮我……”

    “啪”的一声脆响,桌上郝仁最爱的鼻烟壶摔到了地上。

    “啊啊啊!”

    郝仁崩溃了,“我的小白白!!!”

    娄枭抽了口烟,长指懒散的掸掉烟灰,“不是你说的想帮我老婆找点刺激的一夜情么,现在够刺激么?”

    郝仁心都碎了,捧着碎片哀嚎,“小白白,你怎么就这样孤孤单单的走了啊。”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脆响。

    郝仁转头险些没昏过去,他的三彩盘比饺子馅都碎。

    娄枭笑的毫无愧意,“怕你的小白白太孤单,帮你凑一对。”

    “哦对,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