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的力道,一下下砸着男人的腿骨,说不上疼,倒是有股子调情。

    就在他想去捉她的脚时,不安分的女人忽然坐直了身子。

    用那种别扭的播音腔复述刚刚看到的新闻,末了总结了一句,“真是天造之和,双喜临门,门当户对…”

    娄枭抚着她为了“播音”直立的脊背,听她卡壳,笑了她句。

    “怎么不说了?没词儿了?”

    简欢又软回去,“我的词儿是没了,您老要是想听,周日发布会听去吧!”

    捏起她因为撇嘴鼓起的腮,“合着你之前跟我说,跟薄家联姻也没什么,是假大方?”

    “我…”

    简欢被自己的话噎住,推开他往起站,“是啊是啊,我这人最假了,您可别理我了。”

    刚站起就被手臂上的力道扯回去,“哪学的狗脾气,说不过就跑。”

    简欢估摸着自己应该是过关了,又顺着台阶坐回去。

    指尖纠缠着他的衣领,娇声软语,“我能跑哪去啊,这不都被你抓着呢么。”

    刚还跳着脚想走的人这会儿又安安分分的勾着他脖子,像是一刻离不得他的样子。

    真是个祸害。

    不过看在这段时间她还算乖的份上,娄枭也没晾着她,托住她的背,给人抱起来。

    “吃饭去。”

    简欢嘴上叫唤自己能走不用他抱,可被他搬来搬去的身体记忆让她自发的缠住了他。

    饭菜都凉了,绿色的菜热完再上桌品相没刚才那么好。

    看简欢皱着脸,娄枭乐了,“自己不早吃,现在皱什么眉。”

    简欢倒也没那么娇贵,只是被他养的刁了,一点不顺心都要表现出来。

    明明是想让他放松对她的看管,结果先栽下去的竟然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