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伍斌试图抓住那些回忆碎片时,娄时仪忽然放开了他,她冷笑一声,“想起来了是吧!”

    “那就跪下!”

    此刻的娄时仪一双美目再没有之前的风情妩媚,那种怒火恨意终于破壳而出,像是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诡异的是,伍斌看到这样的娄时仪时,心里竟没有意外。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娄时仪从抽屉里拿出鞭子,高高扬起,狠狠抽了下来。

    疼痛袭来,伍斌竟然有种诡异的心安,好像,一切理应如此。

    娄时仪疯了似的一鞭子一鞭子的抽他,“伍斌!我说没说过,你就是我的一条狗!狗你他妈都不会做!”

    “我现在给你机会当人,让你不要想起来,你偏想起来!”

    “给你脸你不要脸!不喜欢站着是吧,那你就给我跪着!”

    娄时仪一鞭一鞭的抽下去,等到她那股邪火发泄的差不多,她看着跪在地上始终看着她的伍斌,眉头拧起。

    之前伍斌总是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低着头,因为他愧疚,可是现在,他始终挺着脊背看着她,一双眼没有丝毫躲闪。

    娄时仪冷静下来,也明白过来,“你没有想起来?”

    伍斌沉默几秒,点了点头。

    看到他背上皮开肉绽的样子,娄时仪瞳孔微动,她丢掉了鞭子,蹲在地上去抱他的肩膀,“对不起伍斌哥哥,我不是故意打你的。”

    她像是真的对此感到抱歉一样,一脸歉意的把头埋在他肩膀上,“我是吓到了,我以为你想起来了,就不会理我了,我是害怕,不是真的想打你,你能理解我吗?”

    伍斌点头,“你是我的小姐,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娄时仪眉头皱了皱,显然是不喜欢这句话,但是她没有说什么,转头叫佣人送药过来。

    之前她的“包扎”都是以折磨为主,这导致娄时仪想要好好包扎都像是在折磨人。

    最后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把双氧水浇上去,又跟撒盐一样撒了大把的药粉,看着那一半没撒到正地方的黑色药粉,她丢开瓶子,“你等下去找伊伈再包扎一下。”

    “那是谁。”

    “就是昨天来送补品的女孩,她舅舅是公馆的家庭医生,她叫杜伊伈。”娄时仪一边说一边看伍斌,似笑非笑,“你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伍斌摇头,“没有。”

    娄时仪玩着自己的发尾,“可是之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你很她很聊得来,或许,如果不是你失忆了,也是一段好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