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颊微凉,跟块豆腐似的蹭着男人的侧颈。语气满是依恋心疼,完全忘了,她自己这一个月来受了多少苦。

    娄枭舌尖抵着齿间。

    别说,这骗人,可他妈比受骗费劲儿多了。

    简欢不知娄枭心中所想,真把他当伤员伺候,端茶倒水忙的不亦乐乎。

    在她削水果的时候,娄枭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细碎伤痕。

    拎起她的手,“怎么回事。”

    “哦你说这个啊,我不是为了躲邹部长他们进了拘留所嘛,带了好多天手铐,磨坏了,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她想把手拉回来,没拉动,男人挂了薄茧的指腹擦过腕间。

    看出娄枭脸色不善,简欢故意把小手送到他脸前,“我都疼死了,二爷给我吹吹。”

    明明跟在他身边是个顶娇气的,却带着手铐跟十几个人挤在监狱里自保。

    那种感觉就像是,你精心养的小猫被你放出门,只能在垃圾箱跟外面的野猫抢食。

    等到你把它找回来时,她不仅对你的忽视一无所知,反而用脏兮兮的小脸对你说: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很孤独?我来陪你玩吧。

    娄枭眸光幽深,握住她送过来的手。

    薄唇在上面吻了吻,腕间单薄的皮肉挡不住炙热的温度,跳动的脉搏都跟着缩了缩。

    顺着腕骨向上对上了她的脸,“我的错。”

    这次远比刚才说的时候正经了些。

    简欢一愣,随后笑嘻嘻的挪腾到他身边,“二爷是不是心疼我了?”

    娄枭拨了下她头发,眼眸凝着她看不懂的光,“嗯。”

    就在简欢觉得他的态度有些奇怪时,娄枭勾起唇角,又是她熟悉的那种打趣。

    “早知道说什么也把你栓我身上带着,不叫你乱跑。”

    简欢撅了下唇,“那你以后就不要不打一声招呼就把我丢下。”

    “好,以后能带都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