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纵说你想送那精神病回兴壤镇…”

    “你要告诉我你不同意是么,你又要限制我的自由是吗?”

    面对简欢的咄咄逼人娄枭只是轻笑了一声,“什么毛病,没说完你就要抢话,抢完了又要生气。”

    简欢也知道自己现在跟个刺头没什么两样,可这样的她已经是忍耐过后的结果了。

    话筒里,男人的嗓音低了些,带了几分哄人的意思,“没说不让你去。”

    “等你送完了也顺路来看看我?让我见见我刚领证的老婆。”

    听到他亲昵的称呼,简欢的心脏枉顾她的心情,可耻的动了动。

    可是马上又被她压了回去,她该有多没出息,才会因为他随口哄的一句就去看他?

    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听着话筒那边的“嘟嘟”声,娄枭舌尖在腮上弹了下,勉强接受了自己被甩脸子的事实。

    转身回到包厢,里面依旧热络。

    他刚一坐下,整个饭局都在跟他献殷勤的女职员又拿着酒瓶凑了过来,“娄二爷一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喝杯酒呢?”

    “不喝。”

    女职员没注意到娄枭脸色不佳,自顾自的帮他倒酒,“您要是不喝,回头我们领导该说我招待不周了,您赏个光呗。”

    猩红的液体灌入酒杯,娄枭一脚踹桌子上,酒杯里的液体摇晃。

    “我说不喝,你他妈聋了。”

    原本还热络的气氛瞬间安静。

    娄枭视若无睹,扯了扯领口,叼了根烟在齿间。

    桌上的人看他这个架势也都不好开腔了。

    身侧,差点被酒洒了一裤子的赵司长睨了他一眼。

    东道主不得不开口圆场,“小媛,你看你,人家娄二爷都说不喝,你怎么还硬劝。”

    “来,我自罚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