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萧何吏没说话,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也想起了自己上学时的困窘。

    “为了凑这点钱,家里下蛋的鸡,正屋里的八仙桌,甚至连麦收的农具都卖了!”陆春晖的脸变得有些扭曲,泪也顺着脸颊流下来,他胡乱地擦了一把:“当时我强忍着难受,跟爹娘打了个招呼,把行李放下,独自一个人跑到菜园子里,抱着一颗桃树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