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萧哥,我会处理好的。”云飞扬笑笑说道。
“嗯,有什么事记得随时给我打电话。”萧何吏说完挂断了电话,其实他也知道,这点事云飞扬处理起来肯定得心应手,大不了就黑他一下就是了,农村人胆小不经吓。
萧何吏放下电话,身子向后一仰,随着上下的晃动,他的思绪开始渐渐集中到吞并执法一队的事情去了。
正在思考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一看,竟然是云飞扬打来的,心里不由一惊,难道出事了,便赶紧接通:“飞扬!”
“他爸,是我,秀莲。”话筒里传来秀莲低低地局促不安的声音。
“怎么了秀莲?你高点声音,我听不出清楚。”萧何吏一听是秀莲打来的,心便放下了,笑了笑问道:“泽熙挺好吧?没事多带他去山里、地里看看,那才是他真正的家。”
“嗯,泽熙挺好的。”秀莲应付一般地说道,声音依然压得很低,仿佛怕被别人听到一般。
“怎么了秀莲?”萧何吏顿时警觉起来,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
“他爸,我怕……”秀莲竟然呜咽着哭了起来。
原来,秀莲跟云飞扬和泽熙一拨,黑豆、黑妞跟两个兄弟一拨,两拨分前后脚来到了镇上。
云飞扬一拨是先到的,虽然秀莲归心似箭,但还是应该觉得先到萧何吏家站站,因为毕竟在某个方面来说,婆家才是真正的家,另外,她也不想因为这点前后的差错而引得奶奶和娘不高兴。
云飞扬也是这个想法,一是给奶奶和大姨带的东西略多了一点,怕被秀莲的母亲看到有什么想法,另外也担心万一事情很严重脱不开身便又要延迟一两天。
所以两个人统一了意见便先去了萧何吏的村子,家里只有奶奶一个人在,说何吏的娘这几天一直住在秀莲家陪着亲家,也没留两个人,一个劲催促赶紧回家看看,等忙完了那边再过来不晚。
云飞扬和秀莲便告别了奶奶出门奔向邻村秀莲的家。
尽管两个人只在家里待了短短不到十分钟,尽管两个村子只不过相距短短的不到一千米,但就是推迟了这么点时间,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黑豆一拨没有跟着云飞扬的车回村,而是直奔了秀莲的家,没等秀莲的娘哭诉上两句,怒不可遏的黑豆随手抄了一把铁锨就冲去了隔壁的那户人家,带来的两个兄弟也抽出藏在身上的小短棍紧跟了进去。
隔壁的那户人家,家里有三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当爹的年轻时就是村里有名的武混子,现在三个儿子也依然继承了家风,而且二儿子也时常跟镇上的一些小混混搞得很熟,所以在村里,大家见了这家人都有些退避三舍。
以前秀莲父亲活着的时候,因为跟乡党委书记有亲戚,加上人也活络,与这家人搞得关系还是不错,但随着他的离去,那家人便越来越不把秀莲家的孤儿寡母放在眼里了,也就有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虽然他们爷四个都够能打,但是要看是跟谁打,一般的庄稼户本来见了这凶神恶煞的一家便心虚气短,即便有把子力气也不敢用,但黑豆几个也是经过大阵仗的人,所以不但没被吓到,反而还把这家人给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