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夜之后,她不管白天多忙多累,等孤身躺在暗夜中的床上时,总是情不自禁地回味着她将自己冰凉的小手放进温暖大手里时那种踏实安全的感觉,也经常羞红了脸想起她放下矜持狠着心要求他再握她一会,想起他在背后轻柔地抱住她,想起他热乎乎的唇在自己的颈和耳垂之间游走,想起那双色胆包天的贼手静静地上移并竟然碰到了自己的双峰,想起那种触电般的战栗,强作的从容,恐慌的幸福,都一一甜蜜地浮现上来,充满她的整个心田。

    对徐少姑来说,所有这些感觉都是从未有过的,新鲜的,刺激的感觉,都是让她难以抗拒并深深向往能再次体验的诱惑。

    也正因为如此,萧何吏明显带有轻薄挑逗的话语,让徐少姑仿佛又想起了那晚的情景,心里不但升不起半丝的恼怒,反而有一丝甜蜜的幸福荡漾开来。

    萧何吏喝完酒,也学着徐少姑的样子将杯底一亮,却发现徐少姑根本没有看自己的杯子,而是将目光散散柔柔地笼在了自己的脸上,不由吃了一惊,难道她认出自己了?

    这个念头一起,酒意登时被吓得清醒了几分,忙咳嗽了一声:“徐总?”

    徐少姑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一时羞惭并起,脸腾地变成了一块红布,为了掩饰,连忙低下头去喝茶。

    萧何吏看得一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徐少姑也会有这种小女儿的神态呢?但现在他顾不上想太多,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如果被认出来那就麻烦了。

    刚想说已经吃饱,还没等开口,手机却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任永书打来的,连忙接了起来:“任局长?”

    话筒里传来任永书略带醉意却显得异常满足的声音:“何吏啊,这次现场会开得非常好,刘区长对咱们农林局的工作高度肯定,准备这几天给周区长做一次专题汇报,你下午整整汇报材料。”

    开始听表扬的时候,萧何吏半闭着眼睛,头轻微地摇晃着,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直到听到下午要材料,这才有些慌张起来,下意识就想站起来马上走,可想了想又重新坐了下来,笑了笑,用略带醉意地声音说道:“任局长,今天现场会开得很圆满,我心里真是很高兴,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嗯,”任永书听出了异样,有些责备地说道:“何吏,是不是喝酒了?”

    “是啊,任局长。”萧何吏半真半假地醉着:“这几天加班太累了,天天搞到深夜,今天终于完事了,我也放松一下!”

    “哦,”任永书仿佛有些不满,但想想却也无可厚非,便带些无奈地说道:“别喝太多,下午还要整材料呢!”

    “任局长,中午想给你打电话来着,可是你忙着,也没来得及说。”萧何吏根本不接那个话茬,口气里的酒意也越来越浓,他突然发现这样说话真舒服,“中午正好神农绿康的徐总过来找我,我一看也正好到吃饭的点了,就代表项目科留下徐总吃个便饭,呵呵,任局长,您不会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