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伙子骂骂咧咧地嘟囔:“现在的大学生都他妈成什么了,连本地的车也敢砸”。说着一抬头,看到了萧何吏,“咦,这不是小兄弟么?”热情的站起来,拉着萧何吏往屋里走。“康哥在里面呢,这两天念叨了你好几次,说好久没碰到这么有胆色的大学生了。”

    吕康见了萧何吏也有点吃惊,表情里略含有点喜悦的成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那个叫亮子的小伙子说:“小兄弟就是光头说的砸车的那个学生。”

    吕康哈哈大笑:“好!果然是好样的!我还奇怪,最近农大怎么老出人才,原来都是老弟你啊。”转头对叫亮子的小伙子说:“把光头叫进来。”

    一会,光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吕康对光头说:“这是我兄弟,别说砸了你的车,就是废了你的腿,你也是活该知道么?”

    光头头上开始冒汗,一个劲地点头,“原来是自己兄弟,误会误会。”

    吕康说:“谁他妈跟你兄弟,滚吧!以后少干那没出息的熊包事,别他妈老抢女学生的东西,东关兄弟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

    看得出光头很怕吕康,一个劲擦着头上的汗,“是,是,是,以后绝不再干了。”

    中午吕康留下萧何吏一起吃了个饭,萧何吏由于没了那两千元的负担,喝的很尽兴,不过也很清醒。萧何吏知道,自己总归要走正路,与吕康这些人认识可以,但绝不能走得太近,所以在酒桌上除了一个劲的表示感谢外,就是谈自己毕业后的打算,怎么规规矩矩的工作、做人。吕康也有点醉了,说人各有志,兄弟你是有学问的人,不比我们,你有你的阳光大道,祝你成功。

    萧何吏醉醺醺地回到学校,远远地看到乔素影站在宿舍楼前,正胆战心惊地在看着他。萧何吏的心情很舒畅,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伸手捏住了乔素影的腮,笑嘻嘻地说:“你可把我害苦了啊!”

    乔素影的脸被萧何吏捏的有点疼,但她没有躲,看着萧何吏的笑脸心里突然觉得长出了一口气,本来很沉重忐忑的心情也变得轻快起来,有了种很开心的感觉,连脸上的疼痛也好似有了种舒服的味道。正在享受着愉悦的感觉,却发现过往的人们都投过来异样的目光,女孩脸红了,这才挣脱萧何吏的手,把一个信封往萧何吏怀里一放,转身跑了。

    萧何吏愣了一下,就随手往兜里一塞晕晕乎乎地上了楼。一进宿舍,发现苏若风又在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

    “哪去了?砸车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还有心情喝酒?”苏若风有点担心,也有点生气。

    “没事了。”萧何吏拍拍苏若风的肩膀,心里有点感动。

    萧何吏爬上床的时候,那个信封从口袋里掉了出来。张康弯腰捡了起来。

    “我草,这么厚的情书!打开看看了?”张康一边羡慕着,一边征求萧何吏的意见。

    “嗯,看吧。”萧何吏梦呓般的回答,看来已经快进入梦乡了。

    “要是有人给我写这么厚的情书多好啊。”张康酸溜溜美滋滋地躺在了床上。“这么厚,够我看两天的了。”

    等信封打开,张康却傻眼了,里面厚厚的一摞人民币。陶成敏刚好进来,看张康张着嘴捧着一摞钱在那目瞪口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