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们打车回家。”萧何吏来着云飞扬来到路边:“从现在开始,我们说的话要全部记住,在哪个地方说的什么话,都要记住!”

    云飞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一路也没有太多的话,仅有的几句也是属于没话找话,很快两个人就来到了尤太华的家里。

    刚把门关上,萧何吏立刻问道:“飞扬,怎么这么不听话!”

    云飞扬也清楚萧何吏指的是什么,便笑了笑:“萧队,来不及通知您,就顺手收拾了他一下。”

    “伤得重吗?”萧何吏一脸焦急与担心。

    云飞扬目光又有些冰冷:“不重,萧队,这次只是警告他一下,我记得你的话呢,你不是讲等收拾他的时候你要在现场吗?”

    萧何吏的心略略安定了一些:“你怎么警告的他?他知道是你吗?”

    “不会,他估计连是男是女是胖是瘦也没看到。”云飞扬淡淡地摇摇头,虽然干得很漂亮,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炫耀。

    虽然是在预料之中,但萧何吏还是觉得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估计他们或许猜得到,如果问起,就说我们两个从医院打车直接来这里,然后就睡觉了!”

    云飞扬摇摇头:“萧队,我虽然没学过法,但我也知道一些,你这属于包庇罪,我不能连累你!”

    在去医院和回尤太华家的往返路上,萧何吏其实一直在剧烈地斗争着,他不是不知道包庇罪,如果万一成立,可能不仅仅是降级撤职的问题了,有可能会开除,甚至是……

    萧何吏都不敢向下想了,他长叹了一口气:“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这点事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哪来的包庇罪啊!”

    云飞扬张了张嘴,仿佛要说什么,但最终也没有说话。

    这些事情刚安顿好,医院的催款又开始浮上心头,萧何吏不由焦躁起来,而云飞扬也仿佛有点坐立不安,两个人偶尔相互望一眼,都是一脸掩饰般的不自然的笑容。

    萧何吏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心里不由一颤,莫不是家属们催着要钱吧!有些心惊胆战地掏出了手机,却发现是陆春晖的号码,心里一宽,没好气地接通了电话:“干嘛!”

    “今天晚上团市委来区里搞联谊活动,各单位的年轻人都要参加,时间是晚上八点,地点是……”陆春晖公事公办地下着通知。

    萧何吏心头莫名火起,朝话筒喊道:“联谊个屁啊!我现在都什么样了,你还叫我去联谊!你还有点人性没有!”

    陆春晖在电话那端支支吾吾了半响,才说道:“恩,好,那就说定了,没有特殊情况一定要尽量参加啊。”

    萧何吏有些奇怪,难道陆春晖听不懂人话了?正在奇怪,话筒里又传来陆春晖的声音:“哦,何吏,我纠正一下,不是尽量,是必须参加。”

    “参加个屁!滚蛋。”萧何吏说完就要挂断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