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诗回到单位后,直接去了萧何吏的办公室,一脸为难略显腼腆地将来意说了一遍。

    萧何吏听完心里好生为难,却又不好拒绝,犹豫了许久,才试探般地轻轻说道:“雅诗,我觉得姿态高一点或许更有好处,如果当时不劝退老姜的话,可能你现在也已经竞争成功了......”

    “何吏,过去的就别说了,当时你又不提醒我!”高雅诗有些埋怨地抬头看了萧何吏一眼:“先说眼前的吧,听说你人缘最好,也有威信,去帮帮做做工作吧,请大家吃个饭,钱我出!”

    萧何吏叹口气,多少年了,高雅诗还是一点也不懂自己。

    “你到底帮不帮嘛!”高雅诗有些着急起来,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萧何吏犹豫了一会,轻轻地说道:“雅诗,你让劳局长在考察组之前开个全体人员会,统一一下思想,我,也可以说几句。”

    高雅诗见萧何吏这么搪塞她,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起来,也没再说话,起身掉头便走了。

    快中午的时候,沉不住气的劳柳莽把高雅诗叫了过去,问她萧何吏的答复,高雅诗便有些失望地把萧何吏的话一说,劳柳莽顿时有些如获至宝的感觉,立即站起身出门去了办公室:“叶秋,一点钟召开全体人员会,不得无故缺席。”

    吃过午饭,大家稍事休息,便三三两两的来到了会议室,下面各站所的老人们也都到了,进了门先跟归口的年轻人打招呼,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王野农、邵雄侠和已经调走的徐慕枫、宋子平等人已经在各站培养起了较高的威信。

    劳柳莽把下午考察高雅诗的事情再次说了一遍,从单位讲到国家,从精神讲到追求,啰啰嗦嗦了二十多分钟,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倒还坐得住,都在那静静地听着,十多分钟以后,整个会场就开始响起了一片唧唧喳喳地窃窃私语声。

    劳柳莽见再讲也无益,心里叹口气便住了嘴,转头望望萧何吏,对大家说道:“我呢,还有个急事,下面的会由何吏给大家开。”

    劳柳莽走了,会议室里变得静悄悄的,双双眼睛都望向了萧何吏。

    萧何吏微微有些尴尬,虽然没抬头,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对面高雅诗的目光,端起杯子喝了杯水,犹豫了一下,站起身说道:“劳局长讲得够透彻了,我就说一句,就按劳局长说的办吧。”说完端起杯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邵雄侠、王野农等人面面相觑,互相推搡着,尾随着萧何吏进了办公室。

    “萧局长,你的意思是真听还是假听?”王野农站在桌前,犹犹豫豫地问道。

    “什么真听假听?我会挡着这么多人说反话吗?”萧何吏心里正在不痛快,便借这个机会发泄了出来,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