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怀个屁。

      分明就是她儿子那玩意没用,程春丫要是能怀……

      要是能怀,那就是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在她儿子头上。

      寒父和寒建军脸色也黑的不行。

      可他们两个男人,也没办法跟这些妇女扯什么,父子俩只能黑着脸走开。

      至于寒雪,自然也是赶紧走开。

      以她对母亲的了解,她要是留下来的话,绝对会成为母亲的出气筒。

      “行了,行了,”寒母臭着脸说道,“总是盯着别人家的事干嘛呢?吃饱撑着没事干是不是?”

      “我们家也是倒霉,才会跟你们这些碎嘴的婆娘做邻居。”

      在场的几个妇女脸色自然难看了下来。

      不过也不敢再说什么就是了。

      谁让人家寒家能耐着呢?有个当村长的大伯。

      中午程春丫躲在房间里美滋滋的吃着鸡汤的时候,寒家一家四口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回到了家里。

      这往常吧!寒母一回到家就等着吃就行了。

      可现在………

      看了眼儿子房间的窗户,寒母只能认命的去做饭。

      边做还边骂骂咧咧的。

      至于骂谁,那当然是骂女儿。

      寒雪觉得自己很冤好不好?

      她这都已经在帮忙做饭了,干嘛还要骂她。

      这要不是不帮忙肯定会被母亲棍子伺候,不然寒雪才懒得的帮忙呢?

      寒父下午请了假,吃完饭之后,就揣着一根金条出发去县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