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倔得很,她鼓着腮帮子,一个劲的挣扎,不停地蹬腿,另一只手去推封业。

    她这样封业也没办法好好给她上药,封业很是无奈。

    但封业也没有松开,任由她扑腾,想着等她闹够了,累了没劲儿了才上药。

    林殊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就是不要给封业给她上药。

    手一扑腾,不小心将封业腰间的毛巾扯了下来。

    封业额头青筋直跳,压着火气冷笑:“林殊,你这就是在故意勾引我吧。”

    虽然说的话是个疑问句,但封业是用陈述的语气说的。

    林殊张嘴就要反驳,她哪里是故意的?她本来就不是有意的啊。

    而且要不是封业一定要给她上药,她哪里会不小心

    封业看着林殊微张的唇瓣,俯身吻住,将她嘴里的话堵了回去。

    男人的吻技越来越哈,林殊很快就沉溺在他温柔又霸道的吻里。

    封业极小心地避开林殊的伤,但也极为强势地禁锢住下意识要躲避的林殊,像是要和她在床上缠绵至死。

    林殊压根就忘了上药这回事。

    翌日,天光大亮。

    林殊睁开眼睛,意识还没有完全苏醒,唇上就被印上一个吻。

    封业还在,而且早就醒了,似乎就是为了等她醒来给她一记早安吻?

    林殊愣了一下,没忍住捶了封业一下:“封业,你不要脸。”

    封业调了下眉,面上都是笑,眉眼里尽是餍足:“昨晚你累极了睡过去,我还给你涂药了。”

    他示意林殊看自己的手。林殊这才想起来手上的伤,她急忙抬手看了一眼,涂了伤药伤药,水泡没有破,看着似乎还蔫了,看来这个烫伤药药效很好。

    “你这么熟练,让我对你之前不近女色的传闻很是怀疑。”太熟练了好吗?林殊不得不感叹。

    这男人一次比一次熟练,林殊都开始怀疑一开始封业的生疏是装出来的。

    虽然结婚有好几个月了,可是两人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多。封业怎么会那么熟练?就算是熟能生巧,他们才几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