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听着自己的声音,做作到自己都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李初曼告诉她,面对男人的时候,打死都不能承认自己喜欢他。李初曼说,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一旦让他知道自己完全得到一个女人的心了,那就表示着这个女人对他没有了吸引力。

    封业的目光不由的落在林殊的肩膀上,青色的细小血管清晰可见,柔嫩莹白的肌肤像是会发光一般晃眼。

    封业眸子一沉,大掌拉起锦灰的被子。

    林殊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中的被子被扯掉,胸前的春光展露无疑。

    封业面色一沉,他本想用被子从后面帮林殊围着裸露的肌肤,谁知这女人手劲儿这么小,不过是轻轻一拉,她手里攥着的被子就掉落了。封业不等林殊有其他的反应,手里的被子就尽数围上了林殊的脊背。

    直到林殊被围的像一个木乃伊,只漏出眼睛,他才满意的停手。

    林殊看着自己身上厚厚的被子无语至极,天地良心,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姿势,既能露出自己的天鹅颈,还能露出自己精致的锁骨,以及线条流畅的肩膀,怎么就莫名成了一个木乃伊了?废力的从被子下伸出小手,想要扒拉开被子。

    封业的目光落在浅灰色的床单上那一朵绽放的红梅,眸子里的幽暗如潮水般褪去,看向林殊的目光多了一丝柔和,然后一把抓住了她不老实的小手,不由分说的塞进了被子。

    林殊欲哭无泪,自己这戏台子架起老半天了,自己请的三流戏搭子到现在还没有登场,偏偏她也不是唱独角戏的料。

    封业迈开长腿下床,伸手去扯一旁的浴袍。

    林殊的目光随着封业的动作而动,牢牢粘在他的身上,当她的目光滑到腰际时,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她平时见到的封业都是一身西装,还有一副金边的眼睛,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有想到脱了衣服后,身上这么有料,想起昨天那结实的手感,不由的咂嘴。

    洁白的浴袍,隔断了林殊偷窥的视线,林殊颇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然后嘟起小嘴,委委屈屈。

    封业唇角微抽,上一秒色眯眯,下一秒就委委屈屈的小白兔,这个女人……

    林殊的独角戏再也唱不下去的时候,外面终于响起了脚步声,林殊希冀的望向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