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你要处理谈政聿的事情,我也抓紧时间回国,预约流产手术。”说完,她还加了一句,“当然,你如果不放心,可以让你在江昭市的朋友,和我一起去医院。”

    靳淮之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像醒过来一般,动了动手指。

    “你……你早知道你怀孕了?”

    “怎么可能?也就月事迟的这两天,我怀疑而已,现在还不确定。”

    “……”

    “不过这个,就不劳你关心了!没怀自然是最好,大家都不用烦,要是怀了,也就是多做个手术而已。”

    她说的很淡漠,仿佛口中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和五年前的冷澜,判若两人。

    那时,她哪有此刻这种洒脱无所谓?

    她哭着求、闹,赌气,只想留住腹中的孩子。

    见靳淮之不说话,冷澜以为他是还不放心,于是干脆沉口气,“那这样,温哥华也可以进行手术,我就在这里做,做完我再走。”

    由始至终。

    她都没有说半个字,要留下这个孩子的意思。

    靳淮之浓眉拧起,沉默近一分钟后,才出声,“对不起,我……”

    “别说对不起!我们一码归一码!那天你没救我的话,我可能会更惨,所以我不怪你。”

    “……”

    “或者你告诉我,你的安排,我听你的指挥。”

    反正无论回江昭做手术,还是在温哥华,对冷澜来说都一样。

    靳淮之的唇,动了又动。

    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闭眼,使劲的掐了两下眉心,“你先等等,我缓缓。”

    这,这来的太突然,靳淮之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