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即便是骑驴、坐车也颠簸的浑身难受,有个小客栈歇脚,吃点儿热乎饭也挺好。
五郎对四郎道:“四哥,这两个人还挺热心的,人真好。”
四郎蹙着小眉头,道:“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五郎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疑惑地道:“哪里不对劲儿?”
四郎摇摇头,“我一时也说不出来。”
五郎撩开车帘子,问容川和二郎:“容川哥哥,二哥,你们觉得那两个人奇怪吗?”
容川凝眉想了想,道:“没感觉出来。”
东溟子煜看向二郎,“二郎发现什么了吗?”
二郎兴奋地道:“我觉得,前面那家店十有八九是家黑店。”
东溟子煜嘴角一抽,遇到黑店就这般兴奋吗?
五郎大吃一惊,问道:“二哥是根据什么推断那是一家黑店的?”
二郎用鞭子轻轻打了一下驴屁股,道:“因为给咱们指路的那两个人不是好人。”
容川还真没看出来,“看着不像呀!你从哪里看出他们不是好人的?”
二郎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五郎道:“快天黑了呀。”
四郎眼睛一亮,道:“我想起他们哪里不对劲儿了!山民进山砍柴,这个时候回来,应该背着很多柴,可是呢,他们一个人拎着柴刀,一个人背着筐,筐子还不重的样子。”
容川想了一下,道:“别说,还真是如此。”
二郎道:“你出身富贵,不知道砍柴应该是个什么样子。砍柴没有背筐的,装得少。都是拿着绳子捆了背,或者拿着担子挑着。”
五郎托着小脸儿道:“现在一想,他们确实有许多不对劲儿的地方。比如,咱们穿的不错,干干净净的,进山砍柴或者采集山货,衣裳上都会或多或少地粘上草种。”
四郎点头,道:“是,我最讨厌苍耳了。”
容川感慨道:“真是见多识广才不会被骗,我一时大意了,竟然没发现怎么多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