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州,也管不了敬王妃是否在身边了。

    他眯了眯眼看向琉璃公主,语气沉沉,

    “你只是南离国公主,并非我大梁公主。

    本官之所以尊称你一句公主,并愿意给你行跪拜礼。

    全是看在敬王妃的面子上。

    本官虽不知我儿,到底是如何对公主不敬?

    可现下看琉璃公主还好好地站在这里。

    倒是我儿被打得遍体鳞伤。

    要说起来,倒是琉璃公对我儿滥用私刑。

    凭何还敢叫嚣,说要凌迟处死我儿?

    莫不是,琉璃公主仗着敬王妃的偏袒,便可以在我大梁横行霸道,目无王法?”

    “放肆。”

    胭脂大声训斥,

    “我们公主能安然无恙地站在此处,是因为我们公主聪慧。

    还有敬王妃给我们的解毒丸效果好。

    否则,要是我们公主真有什么闪失,赵厚的十条狗命也赔不起。

    你这个做父亲的也得以死谢罪。”

    赵知州听了这话,再加上平日里对自己儿子德行的了解。

    他大概也猜到了,儿子应该又是色心大发,将主意打到了琉璃公主身上去。

    真是色胆包天。

    南离国王最宠爱的公主都敢动,真是胆大妄为。

    要是真得手了还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