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确定?”

    “要不要打赌?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件事。”

    “我跟你打赌都是我输,上次你说祝芳语离婚后会再婚,她后来就真的结婚了。我赌运一向很烂。”

    “也就是说我赢了。”

    “……”

    “我赢了,你把你手上的美甲弄掉。以后不要搞这些东西。”

    “我觉得挺好看的。”她看向窗外。

    “我不喜欢!”他语气很淡,却透着不容反驳的压迫感。

    她很直白地挑破:“你不是不喜欢,你只是觉得我现在很陌生。”

    他反驳不了。

    “你能猜到祝芳语会再婚,又笃定顾南星和沈嘉余的婚姻撑不过一年。你这么神,不如你来告诉我,我们之间的结局是什么?”

    咖啡厅里静了静。

    周止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你去看心理医生,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愣了愣,很心虚地解释:“……只是很轻微的症状,我已经在慢慢调节了。”

    他深呼吸:“这么下去不行,我送你回春山医院!”

    “我不回去!”

    “你先回门诊适应一段时间,等手慢慢恢复好了,能做手术了,一切都会慢慢恢复正常。”

    她再说一遍,语气更加执拗:“我不回去!”

    “为什么?你要继续这样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你之前在春山医院那半年不也一直在门诊做得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

    四周空气窒息。

    她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坦诚道:“我的手一天不好,所有人都只会拿同情可怜的目光看我。”

    他语气软下来:“辛夷,你没有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