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搞得这么支支吾吾的。

    “我就是想问我母亲的病,如果让你来治,你是真有把握治好吗?”

    邵文波的心结一直没解开,但他也确实看到了沈鹿在中医上的厉害。

    不光是针灸,连用药也很巧妙。

    当年如果换了沈鹿替他妈治疗,说不定真的会好。

    “我说实话,我不能保证,但我觉得,想要你母亲多活几年是没问题的。”

    “现在已经见不到人了,追究这些都没有意义。”

    “除非,又遇到了与你母亲病情类似的病人。”

    “不过,逝者已矣,生者为什么一定要钻牛角尖呢?”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研究出能治疗你母亲的方案,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治好更多的人,这才能弥补遗憾。”

    邵文波苦笑:“我还没有你一个小丫头想得通透。”

    难怪,老师说以后沈鹿在医学这条道路上的成就不可估量。

    “或许因为我只是旁观者,不是亲历者吧。”沈鹿这话也不是谦虚,是事实。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邵文波在发现沈鹿的医术十分厉害之后,他悄悄回家了一次。

    他父亲虽然还没到耄耋之年,却已满头白发。

    这些年,钻牛角尖的又何止她一人?“既然是不情之请,最好还是不要请了。”沈鹿想也没想就回绝了。

    邵文波:“……”他完全没想到沈鹿会这么说。

    “那个,我只是希望你能跟我回去见一见我父亲。”

    沈鹿笑道:“……如果是以你女朋友的身份,那确实挺难为情,我还小呢。”

    邵文波哭笑不得:“我都这把年纪了,还不至于老牛吃嫩草。”

    “我是想请你陪我一起回去,看看我父亲以前给我母亲治疗的笔记,能不能和他交流一下。”

    “他好像一直活在过去,从未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