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幼卿闻言,不由有些失望,这个男人,就没个安生的时候吗?

    在丫鬟的带领下,她来到了季青临的卧室,还未进屋,就看到了靠在窗前沉思的男子,从他的表情来看,显然是没有看到程十鸢。

    “青临大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什么时候来的,你都不知道?”

    季青临被季幼卿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惊到了,他微微一愣,随即快步走了过去,行了一礼:“不知道是谁在这里迎接,还请恕罪。”

    季幼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将那张拜帖往季青临手里一塞:“这位大司农府的公子,可是要我陪着他一起看花,你觉得,我该不该跟他一起走?”

    说罢,季幼卿的目光便落在了季青临的身上,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神情。

    “户部侍郎之子,好像就是江淮瑞吧?”

    “没错。”季幼卿闻言颇为自豪的点头。

    她本想看看季青临会嫉妒成什么模样,可到头来却令人大失所望,季青临非但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反倒在心里对江淮瑞的身世进行了一番剖析。

    “这位户部尚书不过三品大员,连个正二品都没有,他的儿子又是个庸才,不思进取,你跟了他,怕是没有什么出息,还请郡主三思,此子并非良配。”

    季幼卿蹙起了秀眉,十分的无言,心中有气又不知该怎么表达,只能愤愤的冷哼一声,命人将自己的衣裳穿上。

    说好的不许她来呢?但她还是坚持要走。

    季青临也没办法,只好随季幼卿去了,毕竟联姻的事情,是他自己决定的。

    走到眼镜前,季幼卿终于看到了江淮瑞,这位男子虽然谈不上英俊,但长得还不错,与他一起去看花,倒也不会让她失望。

    两人说了几句话,季幼卿就继续欣赏着这美丽的风景,无论江淮瑞怎么和她说话,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人山人海,季幼卿好歹也是一国之君,想要从他们中间挤过去,那是不可能的。很快,她就被众人推到了最中央,也失去了江淮瑞的踪迹。

    可就在这个时候,季幼卿被一个粗鲁的男人推了一把,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季幼卿一头磕在了一块岩石上,剧烈的疼痛让她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昏死了过去。

    看着满地的鲜血,所有人都被吓到了,立即分散开来,把赵甫团团围住。

    “我的天,他伤的很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还在流血,难道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