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环胸看着金寒时的位置,纳闷道:“小金今日怎么未来?往常他几乎都是最早到的。”

    有个老大人贼兮兮的走到工部尚书身边,用手肘怼了怼他,笑着道:“听说你昨日请小金去府上做客了?是不是你太热情把小金吓坏了!”

    工部尚书立刻吹着胡子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和小金那可是忘年之交,是伯牙与钟子期,若没有我全力支持小金也不见得能有今日对不对?

    千里马常有,但伯乐不常有,小金是个聪明人,心里门清!”

    老大人撇撇嘴,心想尚书的脸皮真是随着年龄与日俱增,真厚呀!

    想到什么,老大人忙附耳道:“你听说了没,前几日陈侍郎请人去了金家呢!”

    “陈文忠?他不在吏部做事去金家干什么去了?”

    “自然是说亲啊!他家有个孙女尚未出阁,听说对小金一见倾心……”

    工部尚书勃然大怒,“陈文忠那个狗东西,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先前我便发现他在咱们工部门前晃悠,果然是在打小金的主意!

    你看陈文忠长得獐头鼠目的狗样子,他家孙女都好看到哪里去,少来祸害我家小金了!”

    工部尚书咬重了“我家”二字,俨然已将金寒时认作了自家人。

    老人人看了工部尚书一眼,嘴角抽了抽。

    陈侍郎长得的确算不上俊美,但老尚书您与他也是半斤八两,没好到哪里去行不行!

    工部尚书默默制定了小金守卫策略,却不知此时的金寒时正在茶楼中约见佳人。

    金寒时面色如霜,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噩梦竟然成真了。

    金寒时与阿婉都是开朗的性子,可此时两人却静坐许久都未发一言。

    最后还是金寒时先行打破了沉默,抬起忧郁的桃花眼,抿唇问道:“那你是如何作想的。”

    阿婉豁然抬头,杏眸中隐隐含着怒气,她拍案而起,瞪着金寒时道:“金寒时,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如果我真想做皇后娘娘,今日又何必来找你!”

    语落阿婉怒气冲冲的转身便走,金寒时连忙起身追上去,阿婉忘了如今她已不是身穿便装的玉颜阁掌柜,虽然这已是她最低调的衣服了,但裙摆还有近米长。

    她猛然转身,裙摆在她脚下兜成了一个圆,她再一迈脚,登时踩在了裙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