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德音听着便知不是因为什么八字,和善道:

    “沈夫人若是有什么顾虑,尽可说与我。”

    “我与夫人直说了吧,我那女儿是我年逾四十上才得的,我从未想过让她为家族去联姻,只想着给她寻一个身世清白,门风简单的夫家,原本我是更喜欢谢四公子,只不过四公子跟萧家定下了,后来谢夫人说起了三公子,我也有所耳闻,三公子为人正直,明事理,有决断,是不可多得的好儿郎,可是偏偏,谢三公子有个那样的生母。”

    谢德音一听还是因为秦氏,便道:

    “沈夫人想必也知,我三哥如今跟那位秦氏,已无关系,三哥自小养在我母亲跟前,与那位并无联系。”

    沈夫人靠近谢德音一些,低声道:

    “夫人想来还不知道,那位秦氏如今还在长安,且打着谢大人生母的名头在外立府不说,夫人的父亲谢侯爷也时常的过去,且前几日,我带着女儿去绸缎庄买布裁衣的时候,遇到了她。”

    沈夫人说着,眉目间掩不住的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