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

    反应过来是什么后,郁娘哑然无语:“……”

    无声的对视中,她的手被他握住,整个人似乎也被他控制住。

    肢体不听使唤,心跳也乱作一团。

    南廷玉的面容被黑暗遮掩住,压迫不减,她头皮发麻,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

    “琳琅……”

    这还是失忆后他第一次这般喊她,嗓音沙沙缠绵,听得她眼神微颤。过往温存旖旎的画面悉数涌入进来,仿佛有无数蜜糖包裹住她,她的身体逐渐变得柔软馨甜。

    快要融化了。

    融化在他的怀抱中。

    他又道:“朕突然想起来,朕似乎常在床笫间这般喊你……”

    郁娘迷糊中想道,亲近她真的有助他找回记忆?

    只是他怎么先想起来的是这种事。

    “你又是怎么唤朕的?”

    “陛下。”

    这个答案让南廷玉有些不满,察觉出她的敷衍,他心生惩罚之意,带着她的手:“你骗孤。”

    霎时间郁娘只觉得掌心滚烫无比,夏日的余热仿佛从她的掌心,涌入进她的身体中,脸颊、脖颈、心口不由涌出细密的汗水。

    殿中冰鉴似乎不管用了。

    片刻,她声音带着些许无奈道:“玉郎。”

    这一声“玉郎”是最好的催化,最烈的舂药。他心口瞬间变得酥麻酸痒,似有千万只小蚂蚁在血肉中游走。他忽然有点明白古诗中的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含义了。

    二十七岁的南廷玉,以前可真会享福。

    他喉结上下滚动,生生遏制住勃发:“还有呢?多说一说兴许能帮朕快一点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