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约七十里就是奔鹿部族,那里有军医,你把人带过去看看。”

    说完,他们再也就也不看满地的伤者一眼,调转马头匆匆向东而去。

    奔鹿以西出现这么多云垂骑兵,这可是大消息,得尽快送到主帐去。

    “等等!”

    西沫匆匆叫了几声,然而眼睁睁地看着几人离开,心底更寒冷。

    他绝望地往地上呻吟的兄弟看去。

    草原一马平川,七十里地不算太远。

    然而手里没人也没车,兄弟重伤垂死个个都动弹不得,让他怎么把人带过去。

    这和让他们自生自灭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