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天还没完全黑,风又大了些。刮得周围沙沙作响,灌木也随之摆了起来。

    “没水了?还是不肯给?”光头怒哼了一声,“老子天天把脑袋拴在裤裆上给你们这些没卵的当诱饵。你他码连水都不舍得分我一口?”

    说完他拍拍坐骑下了马,让马在周围吃草充饥。自己则怒气冲冲扒开荒草向灌木丛而去。

    “你个没卵的,还躲什么躲!那个云垂老鼠肯定不在这!八成已经重伤挂掉,然后让狼拖走吃了个精光。”

    “鬼手?”

    咻!

    风中夹着箭响,没等光头反应过来,他的脖子砰地炸开了一朵血花。

    呃!

    他一声闷哼,推金山倒金柱,扑通一声重重地倒在鬼手面前。

    一招得手,任宁四下观察了几秒,飞快朝灌木奔去。

    没跑几步,他就吃了一惊。

    倒在地上的光头依然有着个血红的75字样。

    或许是风大射偏了,或许是弓弱伤口不深,光头并没有死。

    他怒目瞪着冲到自己不远处的任宁,嘴角里全是残忍。

    “云垂的小老鼠,你终于舍得从洞里钻出来?”

    杀!

    任宁反手握刀,二话不说,一瘸一拐地冲了上去。

    找死!

    光头身材魁梧动作却一点也不慢。

    他一个鲤里打挺跳了起来,呼地抡起那把比人还高的砍马刀,势大力沉朝着任宁斜劈了过来。

    任宁视若无睹。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