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帝国礼法,先帝驾崩后,传国玉玺会由宗人府宗令暂时代为保管,但实际上老宗令也只是当着众亲贵大臣的面将传国玉玺放进宝箱里,然后将钥匙交由太师而已。”

    “其实上放有传国玉玺的宝箱一直存放在宫中,就在先帝的宝库里,外面由三百禁军时时把守着,此时除了殿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原来如此。

    任宁恍然。

    他还以为要去宗人府一趟。

    那里虽有守卫但并不严密,的确不适合用来保管传国玉玺,通常只用来囚禁或约束违法犯纪的龙子龙孙。

    此外,前些时候夷光公主还在那里让老宗令执行家法,打杀谪降了不少违纪违规的皇子皇孙,如今可谓人迹罕至。

    最重要的是陈修梅也就是前太子被废后,全家都囚禁在那里,至今还没定审。

    因而无论皇亲还是国戚,对宗人府都忌讳莫深。

    “殿下。”有人站了出来,目光闪烁,“说到宗人府,微臣不禁想起一个罪人。”

    “陈修梅枉为皇族,不修文德武略,不习圣言贤行,对内色欲熏心,对外贪脏枉法。幸好先帝慧眼,废除其太子之位,实乃顺奉天意平息民愤之举,朝廷民间无不鼓掌叫好。”

    “陈修梅虽贬,但先帝宽厚,仁慈以待,本以为他会翻然醒悟,从此痛改前非。”

    “然其浑然不念先帝轻恕之隆恩,一家人虽居于宗人府,却是每日大喊大叫,不仅形若颠狂,大失皇族风范,且语出叛逆,频频妄言,矛头直指包括殿下贵妃在内的各位皇亲,实在罪不可恕。”

    说到这,这人弓身长鞠到地。

    “殿下,微臣以为这等罪大恶极且不懂感恩之徒,已无挽救之可能,应该按律按错给予严惩,以正视听,以敬效尤。”

    任宁深深地看了这人一眼。

    金手指下,对方头顶呈现普通的黄色,数值还挺高,足有64。

    黄色,代表着对他既无凶心也无善念。

    数值高,说明身体还算健康。

    <divclass="contentadv">“这位是?”任宁问。

    会客厅里的几人,太师任奕,户部尚书钱良,礼部尚书范文,兵部尚书关邑以及吏部尚书,他都熟悉且了解,

    就工部和刑部两个代尚书不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