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无论有错没错,到最后他都是被罚的那个。

    “任麻子是吧。”任宁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胳膊,“有空我帮你整死他。”

    要塞里禁止私斗,但公开比武或者竞技那还是可以的。

    有竞技就有输赢,有输赢就有奖罚。

    想整个嘴巴利索动手哆嗦的兵率,任宁很有心得。

    砰!

    “那太好了。”顾大头眉开眼笑地重重擂了任宁胸口一拳,“这小子害我受了十鞭型,减了半纪军功。老任你记得帮我报仇。”

    “你他码的!”任宁被擂了个踉跄,他喷喷骂道:“老子身上到处都是伤。”

    啊?

    顾大头这才回过神,尴尬地摸着他的光头,一脸的不知所措。

    任宁哈哈一笑,“以后记得轻点。小心我没被西凉人捅死,却被你打死了。”

    两人嘻嘻哈哈在育马营转了一圈,任宁很快看中了一匹黑色的小马。

    说是小马其实不算小。

    这匹马身材高大,看牙口已经两岁多马上成年,正是马儿最活泼好动的年纪。它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瞧着任宁,咴咴咴地亲切叫着他。

    看见小马黑色如漆的皮毛,任宁心底就是一阵亲近。再看看那双机灵的大眼睛,他就默默作了决择。

    尽管如此,他还是仔细翻看小马光洁的皮毛,检查过它粗壮的四蹄;再拍拍马结实的胸膛,又对比了下马宽大的屁股。

    茫然地看向养马的槽头,任宁十分好奇,“这绝对是匹好马啊,为什么一直放在这没人挑走训练?”

    他感概地摇头,“这也太暴殄天物啦。”

    槽头苦笑,“光看体格和灵性,大家都知道它是匹好马。但兄弟你试骑一下就知道了。”

    唉!

    他长长叹了一声。

    “前面也曾经有好几人选中了它。带回去训练时还好好的。然而刚想上马试骑,它就会发狂乱蹦乱跳。最后折腾了几个月只能把它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