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当上个普通的将军,那怕是小小的子爵,他都能开庭创族。从此在那些从来看不起他的兄弟面前抬头挺胸,甚至能让他们俯首让道。

    收回混乱的心思,任宁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家书上。

    内容他还没看,但眉头已经皱得能夹死蚊子。

    这家书是他同父异母的六妹任惜寄来的。

    上面的字迹潦草,极其难看,书写差不多就是刚学写字的水平。甚至很多字写信人都不会写,画着各种符号来代替。

    要不是任宁闲着没事,努力磨蹭内容,否则他还真不知道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没道理啊。

    任宁茫然地抬起头。

    任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就算在权贵遍布的帝都,也能排到最前面去。

    六妹任惜就算是个不受重视的庶女,没法像嫡女们一样口出成章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终归也是大家闺秀,至少识字和书法还是会下过苦功的。

    哪会像现在一样字不成字,词不成词的?

    莫非宗妇得了重病,没法再顾及族里那些卑微的庶子和庶女。以至让他们连最基本的教育都没办法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