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既能警哨敌袭,还能防止敌人控制了制高点,从而优哉优哉射杀从虎愁关过来的援军。

    可以说这小小的虎愁谷下去简单,然而想活着回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将军,我们按原来的计划直接上吗?”一营仟长问。

    按之前的计划,一营攻击左山头驻兵的同时,二营攻击右山头。然后集体阻击虎愁关闻讯赶过来的援军。

    至于五营则直接绳降天坑,用石油火石等易燃物品焚毁所有粮草。

    “不急。”任宁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茫茫的白雾:“这场大雾还要持续十几天。我们有的是时间,用不着鲁莽。”

    他的手下只有一千人,可不能来次虎愁谷就死了一大半。

    队伍慢慢向山下摸去。

    望川跑死马,临近中午时周围的蚊虫才渐渐多了起来。

    天坑崖顶终于到了。

    “五营前百人清理周围的眼晴。一二营各派二十人摸清左右哨点情况及换岗时间。其他人隐藏好自己。所有人都不许用驱蚊粉。”

    驱蚊粉味大呛鼻,躲得再好也没有意义。

    没人有异议,纷纷各司其职。该干活的干活,该隐蔽的直接把自己埋起枯叶泥土里。

    任宁拿起望远镜,往谷底看去。

    可惜周围的雾实在太大,他什么也没看见。金手指下甚至连个红点都没有。

    正在踌躇。

    突然,哗啦啦!

    虎愁关里人声鼎沸。

    刹那间,咚咚咚的鼓声又震天般擂了起来。

    任宁心一动,抬头往北方看去。

    此时的镇南关,旌旗纷飞,鼓声震天。

    袁兴文面无表情地坐在中军大帐里,一遍又一遍擦着油光闪亮的配剑,对外面的喧嚣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