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众人以泪抹面,南国皇帝未醒,众人也不敢离开。

    “爹,你孕吐好些了吗?”

    陆以珍刚开口,便见容澈从怀里掏出一枚酸杏儿含在口中。

    陆以珍看的口水直流,瞧着就酸。

    “早晚还有些孕吐,总归比以前好。不生了,再不生了……呕……”真的很要命啊。

    “你吃吗?”容澈给她一颗。

    陆以珍口水直咽,小脸皱巴巴的摇头:“我不孕吐,谢谢。”

    筎娘腰肢纤细,如今还不显怀,走路虎虎生风,极其轻松。

    这俩人,完全两个极端。

    戴面纱的老嬷嬷轻轻拍着容澈的手,眼里溢出笑意。

    许氏左右看看,见没人在意她们,便偷偷趴在她耳边道:“这是外祖母。”

    宁氏眼中期待,又有些担忧。

    她怕孩子不接受自己这个毁容的老太太。

    陆以珍却是笑容灿烂,拉着宁氏的手,在她耳边低低喊了一声:“外祖母。珍儿去给你挣皇后啦,您别急……”

    老太太紧紧攥着珍儿的手,激动的热泪盈眶。

    “好……好……”烫坏的嗓子,因着陆以珍的灵泉,勉强能说出一两个字。

    满脑子都是那一句,外祖母。

    挣皇后,她压根没放在心上。

    三岁半的孩子挣皇后,这谁敢信?

    众人在长安宫外站到腿脚发麻,皇帝才幽幽转醒。

    只不过,皇帝浑身骨头断的厉害,除了眼珠子能动,其余都动弹不得。

    皇后趴在榻前轻轻握着老皇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