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将我怎么样?”

    一边写,一边嘴里凶凶巴巴的嘀咕。

    念着念着,嘴巴一瘪:“可是夫子打手心真的很痛……”

    陆以珍的寝屋,灯亮了一夜。

    她坐在窗前,小手写的飞快。直到天色快亮时,眼皮子都睁不开……

    昨夜还剩一大半!!

    完了完了,我朝阳剑尊要被打手心!

    正绝望无奈之际,便感觉到门外一股浊气开始蔓延……

    陆以珍唰的站起身,轻轻推开一丝门缝儿。

    此刻,已是深夜。

    不知何时,守在她门外的小丫鬟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陆以珍垫着脚偷偷钻出门,浊气几乎将整个陆家淹没。

    陆以珍顺着浊气最浓郁的方向走。

    直到,停留在厨房门外。

    容爹爹正虚弱的扶着墙,手中握着剑,神色颇有几分凌厉。

    “何方妖邪,竟敢来我府中作祟?!”

    到底是肉体凡胎,只坚持了半个时辰便软软倒下。

    陆以珍见容爹爹并无大碍,只躲在暗处一声不吭。

    良久后,厨房内几只鸡鸭摇摇摆摆的走出大门。

    一直往后院而去。

    陆以珍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眼睁睁看着奶娘的寝屋无声打开。鸡鸭走入房内……

    浊气弥漫,奶娘早已倒在床上毫无知觉,就像做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