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越指甲都快掐进手心里。

    “好看。比以往都好看。”

    陆政越的话,让苏芷清心头咯噔一声。

    “还不是为了你。”娇嗔的一句,这才随着他进酒楼。

    陆政越早已订下酒楼,此刻店小二引着他们进了雅厅。

    推开门,一身蓝色长衫的少年,正在欣赏墙上字画。

    陆政越死死压抑住眼中的愤恨。

    他昨夜已经知晓父亲的所作所为。

    “景淮兄……”他唤了一声。

    陆景淮转过身,眉眼带着浅浅的笑意。

    “政越。”

    他温润如玉,如同翩翩君子。

    苏芷清微低着头,一眼也不曾看他。只跟着陆政越身后,似乎拘谨的厉害。

    “政越伤势可还好?”几人纷纷落座,苏芷清坐在陆政越旁边,与陆景淮正对着。

    “幸好有清清相救,侥幸捡回一条命。”陆政越笑着道。

    陆景淮目光清澈,对着苏芷清行了一礼。

    “我与政越多年好友,救他,便如救我。这杯酒,敬姑娘。多谢姑娘善心。”他似乎很敬佩的样子。

    “公子谬赞,一条人命,清清怎能见死不救。”

    两人举止有度,也极其避讳。

    酒过三巡,陆政越也喝的上了头。

    他拍着陆景淮的肩膀,打着酒嗝:“嗝……还是景淮兄,最知我……嗝,懂我啊。”

    “得友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