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即逝。

    这几日陆以珍都不曾见到大哥。

    “为什么不让沃见大哥?”陆以珍气得双手叉腰。

    “明儿大哥考完三场,让你见个够啊。”陆常宇偷笑,全家都能偷听你心声,让你见大哥,不就穿帮了吗?

    玄霁川低调的站在陆以珍身后。

    他只躺了一日,便来珍儿跟前伺候。

    陆以珍并未真的拿他当小厮,但见他执拗,便随他而去。

    几人站在酒楼门口。

    贡院外人头攒动,陆以珍还瞧见了老太太和裴氏的身影。

    “娘,景淮说四书考的不错,定能拿第一。”

    “娘啊,咱们陆家祖坟要冒青烟咯。”

    “他一定能给您拿个解元回来,给陆家光宗耀祖。”裴氏扶着老太太,满脸自豪。

    老太太亦是满面笑容。

    “砚书一个瘫子,他与景淮争什么呢?还闹得满城风雨,到时候输给景淮,多丢人。”老太太不悦道。

    “倒不是我偏心,实在景淮乖巧懂事。”

    裴氏是她娘家侄女,她本就偏爱陆景淮。

    “出来了出来了,贡院开门咯。”

    门口一声喊,众人皆是簇拥而上。

    连考九天,考生早已面无人色,一部分考生年迈,更是一头栽倒在地。

    “我看到大公子了……”小厮挤在人群中,扶着陆砚书躲过人潮。

    陆砚书面色微白,但精气神极好。

    一双眸子熠熠生辉。